篮球联赛前的告诫:“友谊第一,比赛第一!”“老师,到底哪个第一?”
“厕所是什么好地方,你们一下课就去,在里边玩还是什么咧?”(因为有人上课迟到,原因是去上厕所了)
“祝融啊,你上课不能再与祝融讲话了。”(语重心长状)
“第一题答案是D,第二题答案是第三个,第三题啊,也是第二个。”
“那什么,那什么,那什么,很严重啊!”(什么?)
“我们班男生不多,女生也很多。”
“祝融啊,你这个拉肚子怎么不能早起点拉呢?”(祝融无奈状……)
“浩鹏啊,你拿点草纸,把这些人名字记下来。”(其实是草稿纸)
“你怎么知道这个苯有特殊气味呢?”大家茫然,随候兴奋地说:“因为啊,你可以闻。”
“去帮我买一个白色的蓝盒白沙烟。”(老师,我色盲。)
“徐添,你把衣服拉起来,这样可以少上几次厕所。”(华佗再世)
“学校一再说,不许带手机,你们在学校有事可以给我发短信。”(用什么发?)
这就是工业的血液——石油,下面我们来看一下工业的粮食——血液。”(疯了)
“这次分座位啊,我要让几个分手的人重新坐到一起。”(月老再世)
“上课不许上厕所,憋出问题找我。”(无语……)
老师伸出五根手指:“这个物质啊,它有八种同分异构体。”
“现在中午可以去外面吃饭,欣赏一下春天的树木。”(众人无语)
“李远发专家”(雷雨发庄稼);“今天,我们来学美女。”(镁铝)
“你们每个月把报表交上来,拿点浆糊缝起来。”(how to do it?)
“我每天早上四点钟就起来想啊想啊,哎呀,我也是个凡人啊。”(四点起来就想这个)
“还有哪个题要我讲一下啊?”“第四题。”“行,我们来讲一下第七题。”
“这有170℃,不是水浴,但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浴。”
“祝融啊,擦黑板的布子要搓干净,我来教你怎样搓布子。”
“那天有个老师给我说我们班风气不好,光谈恋爱的就有一大群。我当时就给他说‘你这是瞎说’,后来呢,我又想了一下,不应该说人家老师是瞎说——哎呀,不过他那确实是瞎说。”
“今天早上有几个同学迟到了,其实啊,他们来的并不迟——哎呀,但是还是迟到了。”
“王越……王越!叫得就是你,还左看右看。”“老师,我叫刘玥。”“哦,可以的,王越,你过来一下。”(两个人都疯了)
“北京四中有三分之一住校生,三分之一走读生。”(老师,还有三分之一呢?)
“甘油俗称丙三醇。”(老师你是不是教化学的啊)
“这么大个小事就不要再说了。”(语文老师疯了)
“这次考试的排名,大家都很想知道,但是呢,我也不能说。”(全倒)
“进步的人是要好好表扬的,退步的人呢,暂时就先不表扬了。”
“你们别看老师凶啊,老师也是恨铁不成钢啊。其实我们班大部分同学已经是钢了,但,是,我们要努力变成金刚。”(精钢)
“这个社会实践嘛,可以到我的家乡去,只要解决两个问题,一个是吃,一个是睡。睡嘛,就随便找一个操场让你们睡睡。”(……那吃的会是什么呢)
“老师,只有毛超铭没到。”“哦,她在哪儿呢?”“不知道。”“好的,你去问她一下。”
“良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,良好的结束是成功的另一半。”(中间怎么办?)
“明天星期六是吧,我们七点二刻到校。”(七点二刻是几点?)
“你们平时不好好学习,到时候考一个大鸡蛋。”(果然特别)
“把精神给我抖起来!”立刻有同学作发抖状。
“总是在快上课时上厕所。体育课那么长,为什么不去上?”(体育老师疯了)
“这个角是多少度?对的,是六十摄氏度。”
“你们最近是不是在看个电视,叫‘大长(zhǎng)令(lìng)’啊?”
“这次运动会啊,栏高是110米。”(刘翔疯了) ?
“被那个标枪插一下可不得了——我就被插了一次。”(真不得了)
“我在高中的时候,有个老师的儿子就被铁饼扔傻了。”
“这个物质啊,在低温啊……几十度的时候吧。”(夏天好冷啊)
“你们要是再不把题目给我做起来……不对……你们要是再不把题目给你做起来……”
“你们把耳朵、眼睛都给我竖起来!”
“老师,我们走队列统一扎头巾吧。”“哦,就是那个系在脖子上的,是吧?”
“临走时,每人带三片垃圾,不许多,也不许少。”
“Al3++3HCO-3=Al(OH)3↓+3CO2↑,这就是我一直跟你们讲的泡沫灭火器。这个CO2就是泡,这个Al(OH)3就是沫。”
一男生一女生牵手散步,老班:“那个手啊,太严重了,太严重了,都跑到人家身上去啦。”
“你们要尊重我啊,爬楼时要爬我前面。”
“陈政啊,你是射手座的‘贪玩第一’啦?”“不是啊,我是金牛座。”“金猴座的啊!”“是金牛座。”“哦,金猴座啊,‘贪财第一’——贪财啊,不好啊。”
“老师,我十三班的,借一下电教员。”“好的,沈慧远,你去借给他一下。”(沈慧远疯了“有些同学,不交作业还大言不惭,甚至拿眼睛攻击组长咧!”(真人版樱木花道))
“写的这个稿子,一定要有失败的经验,成功的教训!”(说的好)
“我们这次光荣地获得了入场式前八名中的第八名。”(一本正经状)
王申在阳台上向下扔粉笔头砸小孩,没中。他就说了句“他妈的!”(他不知道老班在后面)转过身来,看到老班笑眯眯地抽着烟道:“不要太大声!”
“我们把镁带投入盛有烧杯的盐酸中……”
“‘你是什么,你就以为人家是什么,你的内心给了你范本。’这句话的意思就是……你是什么……你就以为人家是什么……你的内心给了你范本。”(禅)
“determi——那个——nation”(外语老师疯了)
“老师,你给我打的叉太大了。”“我就是给你往大了打咧!那几个没做完的跟你的差不多大咧!”(这个学生的话也很经典)
“你抄作业了是吧?老师生气了是吧?嗯……抄作业是小事,惹老师生气可不好啊!”(讲的好)
“心急吃不成大胖子。”
“头痛医痛!脚痛医脚!结果……头也痛脚也痛。”(华佗疯了)
“我是保送的,五月份就确定了,我还是考了,但最后没有报名。”(报考官疯了)
“把空调关了,我热得鼻子里面都淌汗咧。”(超人啊)
“杨生宁啊,你拿着这个条子去教管处跟杨生宁联系一下,这事我管不了了咯。”(杨生宁疯了)
某节生物课,老班突然闯入。祁龙云(生物老师):“你有事啊,那我先走了。”老班:“行啊,你走吧。”(祁无奈状)
“这道题的答案是2.63,很多人得2.6都给我批错啦!”“为什么啊?”“为什么?为什么咧,就因为你是2.6!”(得意状)
“这个体检表你们别传来传去,这个胖了,瘦了,自己发给自己就行了。”(全无奈)
“你昨天晚上怎么来晚了?噢不,你今天早上怎么来早了?”张菁菁受不了了:“老师,是我今天早上来晚了。”
“这在猴屎(侯氏)制碱法中是很常用的咧。”(侯德傍疯了)
“交上来的作业都很不错,用一个字来说,就是‘比较认真’。”(数学老师疯了)
“过年酒疯子比较多,开车酒疯子还开得比较快咧!”
“昨天放了学,我还看见高三(3)班的一些人成群结伙的去买书啦。书店还打电话来表扬啦,说你们附中人真爱读书咧,那些书都是没人买的咧!”(老师,你到底想说什么?)
“今天晚上住校生要去学生机场开会的咧,别忘了咯。”(学校有机场?校长疯了)
“你要定个计划,比如说大年初一,你就写个‘上午:睡觉,中午:休息’。”(家长疯了)
“杨浩鹏同学作为班长,一年多来为我们默默地做了不少事情……我宣布从今天开始,我们班班长就正式更为杨浩鹏同学了!”(杨浩鹏疯了)
“你们语文高老师给我说你们这次考试有个补充句子错得很多咧!”一片寂静,片刻,有人顿悟:“他说的是默写!”
“Na2CO3?10H2O是口碱,Na2SO4?10H2O咧?对啦,是芒硝!”“芒硝的‘芒’怎么写?”“哎呀,就是芒山的‘芒’。”“芒山是什么?”“芒山,芒山就是当年吕四娘刺杀乾隆的那座山咧!”
“哎呀,它就是一个淋浴大太监(离域大钛键)
“放牛离你们很遥远咧!”“不遥远!”陈政说。“你那个在哪儿放咧?我们都是在大山上,原始大森林里放的咧!”(牛疯了)
某周五老班在黑板上写了“星期六交模拟卷”。待上课前老班说:“你们把模拟卷交上来,马上咯。”大家不满:“你说明天交的!黑板上写的!”老班沉着冷静地答道:“那是写着骗你们的咧!”
“你看这个加热,需要酒精灯,一个铁的三脚架,三脚架上还要放一个泥的泥三角。泥三角上呢?对啦,泥三角上还要蹲着一个坩埚咯。”(坩埚疯了)
“今天大家数学课纪律不太好,大家知道,数学老师本来也是非常漂亮的!”(数学老师无奈状)
“杨浩鹏,吴明浩那个什么不在,有那个什么事,你就要那个什么起来。”
“每个课代表写一段话,写一下任课老师的音容笑貌什么的。纪昳(学习委),你就写班主任咯!”“那秦思(化学课代表)写谁啊?”“咦,她写化学老师啊!”(秦思疯了)
“现在没时间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找时间来给你们开个火箭专题。”(和篮球无关的)
“我要陪你们度过两个多月的天气。”
“现在这些家长真难当呐,说你也不敢说,摸你也不敢摸。”
“第三题,把这个双键挤到中间去,答案忘了挤了。”(出题人疯了)
“当氢氧根被生下来的时候……”
“新教材上已经改了,浓硫酸沾皮肤上可以用水冲了。只沾一点啊,你总不会把一瓶硫酸全部倒到脸上咯!”
某人说了一个荒诞的思路,众人齐笑。“哎,你们别吵,他说得有道理咧!”大家静。“哎,你刚才说的什么?”(某人疯了)
“这份卷子,我们全年级统一一个时间——不讲了。”
“乾隆后面是雍正,雍正后面是乾隆……”
“张菁菁啊,你这个学习不能太理智了,要冲动起来。”
“考完后可不敢把草稿纸带出去咧,警察会骑着摩托车追着你要这个草纸咧。”(高考动员)
“考完后不要听着一堆人对答案跟你的不一样就紧张。你是对的,是这一堆人错啦!”
附:其他任课老师经典语录
张南(语文老师):“你们不好好听课就是浪费时间!浪费别人的时间就是杀人!就象昨天下午那两节课你们杀了我,我也杀了你们。”
居艳(数学老师):“非常好!这是一个……典型错误!”
杨敏(英语老师):“出题人手里有一个缸(纲),我们老师手里也有一个缸(纲),叫大缸(大纲)。”
祁龙云(生物老师):“这个雌鸡……雌鸡和这个雄鸡……”大家茫然。祁龙云自己反应过来:“哦,不对,是公鸡和母鸡。”
祁龙云:“假如我拿了一堆种子卖给农民,那么这一堆农民……”
祁龙云:“到时候,我们将有七天到一个星期的时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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